中东抗美英雄、伊朗教士政权最近有点烦。
从1979年伊朗伊斯兰革命爆发,世俗的巴列维王朝被推翻开始,神棍政权建立,波斯人民就“幸福”地沐浴在神权精神的光辉里、匍匐在神棍的长袍下。
虽然现在你穿个短袖剃光胡子都可能被毒打。
虽然当时的伊朗,无论年轻男女穿着时尚,整个社会风气都非常开放,整个国家非常繁荣。
70年代,它曾经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之一,亚洲地区最有钱的国家。
当时它的人均GDP甚至超过日本, 70年代,德黑兰亚运会,当时伊朗的富裕和发达,让世界震惊。
做为对物化的一种反动,现代人虽然有精神病的恐惧,但,老实说,人是需要一点精神的,神棍们治理下,那么精神富有,还要什么自行车嘛。
经过神棍们持续四十年来孜孜不倦的布道、洗脑、治理,这个曾经亚洲地区最有钱的国家……
终于变成八千万人有六千万人处于绝对贫困或相对贫困状态,民众终于吃上红米饭南瓜汤了。
虽然我们饿着肚子,可是架不住我们脑子充实啊。
这个整个中东地区曾经最开放最男女平等的国家,终于可以一个男人娶五个老婆、九岁的小女孩终于可以嫁人了。
曾经腐朽的巴列维王朝的满街露大腿的女人,终于回归家庭被裹成粽子了。
这个命运多舛,多灾多难的国家,之前统治的巴列维王朝是一个世俗化的政权,治国的原则是政教分离。
当时的女性可以穿比基尼和超短裙,也可以出来工作,自由度很高。
今天的伊朗女性,不裹成粽子,不在丈夫和兄弟的陪同下出门,是有罪的。
当年的妈妈们,用自己的无脑,彻底断送了女儿们穿短裙的权利。
但巴列维政权贪污腐败,国家经济发展水平不平衡。城市富裕,农村贫穷,这给了神棍保守势力卷土重来的机会。
反腐败是最好的动员口号。伊斯兰革命的爆发,就是因为巴列维王朝的贪腐。
但是伊斯兰革命后,吊民伐罪的神棍们是不是好些呢?庸众盼望的王师给他们带来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吗?
真相就是:整个伊朗从富得流油,直接倒退回一贫如洗,一蹶不振。
真相就是:八千万伊朗人中,有六千万人处于绝对贫困或相对贫困状态。
真相就是:只准规规矩矩,不准乱说乱动。
1988年,拉什迪的小说《撒旦诗篇》出版。
因为作品中含有被认为包含了对伊斯兰教和穆罕默德的不敬内容。
1989年2月14日,伊朗最高领袖霍梅尼宣布判处拉什迪死刑,并号召教徒对其采取暗杀行动。
2005年,哈梅内伊表示,针对拉什迪的追杀令“仍然有效”。伊朗文化部副部长萨利希表示:“霍梅尼的追杀令是一项宗教教令,永远不会失效或过时。”
尽管拉什迪本人一直未受到任何身体侵犯,但《撒旦诗篇》的各国翻译者与出版者中已有多人遇刺身亡。
一个为了维护统治想要烧书的政权,下一步就要烧人。
巴列维王朝时候的伊朗确实腐败,但还算发达开明,庸众还能搭便车喝点发达的肉汤,还敢抗议巴列维,神棍们为了自己的野心和欲望,忽悠庸众造反,现在,恶果报应终于来了。
你今天的泪水,是你当年脑子进的水。
伊斯兰革命后,伊朗的贪污腐败不但没有减轻,反而是更加的严重。
内贾德总统曾经说到,伊朗最有钱的300个教士家族,掌控了伊朗60%的财富。而且整个伊朗官场,贪污腐败到了极点,贪腐程度是伊朗巴列维王朝时期的好多倍。
庸众就就不明白了,霍梅尼不是以消灭贪腐为目的么?为何伊斯兰革命后,反而贪腐更加严重呢?
因为,“无人敢监督神权贪腐”,而绝对的权利,只会导致绝对的腐败。
在巴列维时期,官员贪污,好歹有社会媒体,有政府机构监督,还有各个政党的监督,还是可控的贪腐。
伊斯兰革命后,教士集团以伊斯兰教的名义,以真主的名义,获得了全部的政权。教士集团掌控一切的经济,行政,军事大权,形成了一个阶层的集权。
在极端的权力之下,教士的贪腐腐败,更加的大胆,更加的无所顾忌、肆无忌惮。
教士是真主的代表,谁敢对真主的代表进行监督?所以教士的贪污那都是以神灵的名义,更加难以监督。
伊斯兰革命之后,教士集团逐步成为最大的贪腐集团,这也是伊朗百姓日益穷困,而贫富差距急剧扩大的主要原因了。
而且作为最高领袖哈梅内伊来说,为了维护伊朗的政教合一,也不可能对教士集团进行直接的打击,对贪污腐败进行压制,因为这会动摇他统治的基本盘。
羔羊一样温顺了四十年的伊朗庸众,最近画风突然有点变了。
油价暴涨,伊朗人民没有喜迎油价上涨,而是爆发了反对哈梅内伊统治的大规模抗议活动:哈梅内伊的画像被示威者焚烧,示威者们大喊,我们不要伊斯兰教法,独裁者去死。
哈梅内伊则指责这些示威活动背后有西方势力的支持。
哈梅内伊这一套,”我们过得不好,都是外部敌人的阴谋导致的“说辞伊朗人已经不买账了。他们要求哈梅内伊下台,焚烧他的画像,甚至要求恢复巴列维王朝后代的统治。
乌合之众这脸打的啪啪的。
今年是伊朗伊斯兰革命四十周年。也许伊朗人终于明白了。巴列维王朝腐败归腐败,至少是对外开放,愿意改革的。
而霍梅尼和哈梅内伊统治下的伊朗,则比中世纪还要黑暗,还要受压迫。
哈梅内伊统治下的伊朗,像一个大型监狱一样,哈梅内伊本人则是这个监狱的监狱长,而整个伊朗都是他的人质。
自由,多少罪恶假汝之名。